“你,从来没认识过我的你啊!
我要和你单独谈谈,我要把一切琐碎的、简直可笑的事情喋喋不休地说给你听。我只有一个要求,那就是请求你相信,我向你吐露隐衷的痛苦的心所告诉你的一切。耐心点,亲爱的,等我把一切都从头说起。我求你,就听我谈自己一刻钟。别厌倦,我爱了你一辈子也没有厌倦啊!
我,一直在你身边的陌生人”
---------「奥」茨威格《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》
很久不来这里了。这个周末的早晨醒来,看到在同事秦旭东“绿坝”文章下面跟了170多条的评论。我的视线在屏幕上缓缓移动,一种笑意从心底涌出来,“我们《财经》的网友太可爱了”!一群有着共同爱恨情仇的人在一起唧唧咋咋地说话,我觉得很过瘾。从某种意义上说,我们是同类人。
因为太可爱的,所以舍不得离开了。
这是一个比较无趣的周末。下午要参加一个据说很高级的高峰论坛。对于那些论题,我只能抱着学习的态度。其实,我更加关心的是,会议后是否有晚宴,晚宴的内容是什么。终于在专家名单的缝隙中看到,3点半,茶歇。我在流着口水祈祷,下午的点心好吃点,不要用曲奇饼打发我。我痛恨某些公司把会议安排到特别高级的酒店,结果在茶歇中只有几块饼干。这种风格一点不务实,让人兴冲冲而去,结果气急败坏而回,让我连写稿的激情都没了。如果她们还敢给我打电话,问我是否出稿,我会狠狠地用鼻子发一声,“哼”!
从越南回来都快两个月了,一直想和大家分享我在西贡发现的美食。那就是越南粉,越南名叫(PHO),发音是,F再加上英文字母“ER”发出的元音,并采用汉语拼音的第二声。 记得我写上一篇博客的时候,有个网友留言说,喜欢吃越南粉。一看,我就知道是会吃之人。越南有很多美食,不过,让我觉得至今齿颊留香的是PHO,其他的基本可以忽略。
越南粉残景,因已经被我吃了一口
每一盘越南粉被端上来的时候,都必然有几碟配料,否则就无法蒸腾出那种独特的香味。其一是具有东南亚特色的香草,大概有4种,我叫不出名字;其二是青柠檬和新鲜的小辣椒圈圈;其三是用清水白灼的绿豆芽。
在西贡餐桌上,都会放着一瓶鱼露。食客可自己添加。所谓鱼露,就是海边的渔民用海鱼酿造的汁液,散发着咸腥之味。
我觉得最佳的越南粉应和切得轻薄的生牛肉片一起烫出来的,这样才有鲜味,如果用酱牛肉则会让越南粉丧失了灵魂。
当热腾腾的粉被端上来之后,仅仅有牛肉的浓香。食客需要根据口味自己用手摘香草, 一片片地放进滚烫的汤水里面。然后,把青柠檬轻轻一挤,让其汁液溶入汤里。最好,再放几片红色的鲜椒圈。
经过细致的加工,一碗色香味俱全的粉就呈现了,在淡黄色的牛肉汤里面,有白色的粉,绿色的香草,红色的辣椒。这个时候,像小精灵一样从鼻孔钻入你心扉的是,非常独特的香草味道。由于有牛肉味道的浑厚,香草的青涩味就会被淡化;而因为有了香草的清香,牛肉的腥腻就被去除。刺激你味蕾的,是青柠的芬芳,还有香草淡淡的酸甜味道。当然,这都不是最经典,那种独特的味道只可品尝不可言传。
我超级爱吃越南粉,那像初恋般的味道,让人迷恋和不厌倦。在越南南部穿梭的那几天,每天清晨,我都放弃酒店的早餐,一个人出去街道寻觅PHO。
清晨卖粉人
在西贡回广州前,我专门去了镇里的市场,买了一些香草和配料,想把那种香味带回来,因为想到再也吃不到了,就觉得难过。可是,有些东西好像是只能生存于某种特殊的环境,一旦离开,其魂灵就不再延续。
看过电影《香水》吗?从前,有个法国男子,他有一个神赐的鼻子,其嗅觉细腻敏感。在年轻时,该男子曾邂逅过一个头顶着篮子卖橘子的少女。就在昏暗的青石巷子里,经过一天劳累,汗湿春衫的少女其皮肤散发出独特的勾魂味道。年轻男子被迷住了,像失掉魂魄的人,一直在她身后寻香而去。后来,凭借天赋,他成为风靡法国的香水师,并终其一生都想配制出当年为之失魂落魄的味道,可是再也无法重现。
我觉得有种香味的名字很美,叫“迷迭香”。就那几个文字本身,就很有美感。不过,那种香味通常用于男士用的香水。
我纳闷绝大部分的中国男人为什么不用香水,而来中国的洋人用的又是同一味道的香水。如果男子都爱美了,那就是满园春色了,多么赏心悦目,沁人心脾啊!江山如此多娇,引无数美人竞折腰!
——靡靡之音频道
(大家将就一点吧,不好意思,这个博客软件实在太臭了,我编辑了很多次都无法让字体颜色一致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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